抬头看敖泽，他却没再搭理她，也不再要盏灯笼，带着李甲径自消失在黑暗。

等到灯光都消失不见了，海因里希才从背包里钻来，他像只老母鸡似得蹲在敖泽肩头，问：“敖泽敖泽，张画画什么啊？喂蛇人又什么东西？”

敖泽停脚步，：“这里也差不多远了，海因里希，你给照个亮。”

海因里希得令，从敖泽肩头飞起来，将尾尖上小火苗调大了儿，使他们方圆米之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敖泽掏了张纸，海因里希认来了，这当时在走廊上，个叫“珍巧”小姑娘画画。时候她没画完，海因里希还以为她画两个大黄灯笼，现在看来，这哪里灯笼，分明条蟒两只眼睛。小孩子笔调稚拙，但也不难看这条冰冷充满鳞片生物型大，占据了满满当当个河。

“喂蛇人，” 敖泽：“东离山脚这片区类巫师。东乙村外河名叫杏子河，相传里面住着位法力无边青白大蛇，这条河河神。如果村民不按时给河神献祭，就会引发洪涝灾害。喂蛇人就专管祭祀巫师，而祭祀祭品，除了猪鸡羊，还包括刚生童男童女。”

“什么，这么变态吗？” 海因里希倒冷气，结结：“这么邪恶河神如果真存在，灵管局应该早就把抓起来才对。”

“时移世易，这条河早就没什么河神了。” 敖泽将珍巧画收起来：“起码在醒来后并没有发现这类迹象。虽然村民仍旧在喂蛇人引导将女婴投入水，但只因为他们重男轻女罢了……方才老妇脸上阴气虽凝滞不散，表面却微微发青，她起码十年没有做过此类害人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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