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sweet dream是一个完整体，永远都在。”

柳珏的回答让记者有些窘迫，悻悻的没说别的，随后的问题大家也都收敛些了，也不敢打什么擦边球，只是问客套的话。

张心华全程一言不发。

尤其是柳珏看向他的时候，脸色差得可怕。

医院的药忘记吃了，张心华现在只觉得难受，想要在这里大吼大叫却又不行，所以脸色差得难看。

发布会结束了，张心华连忙跑进车内找寻着药，终于摸到一个小瓶子，把白色的药丸吞下去后人才好了些，眼神涣散，重获新生的感觉让张心华迷恋，就想要吃药吃到死。

不用理什么暴躁症。

“介意说几句话吗。”

柳珏坐在椅子上假寐的时候被一阵敲打玻璃的声音惊醒，定睛一看，是张心华。

张心华对着柳珏的时候，褪下了那层温柔的假象，看起来很安静又阴郁。

“柳珏。”

张心华像是刚刚从窒息感脱离出来，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

柳珏想问他在之后过得还好吗，但却说不出口。

想问你，也是一样喜欢着前辈的吗。

“我也喜欢前辈。”

这句话让柳珏困扰了很久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张心华看着他。

“我也是。”

“你觉得，你可能吗?敌对组合的偶像?”

柳珏没说话。

张心华像是不怕被拍到似的，对着柳珏说话发狠了许多，药效过了似的。

“我能为了前辈放弃偶像生涯，张心华，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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