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边，不再是烟雾缭绕的背景，而是一个装修颇为讲究的别墅。

镜头中的人天生生了一副好皮囊，但是全身却带着一股子浪荡气息。

沈慕川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那边快结束了吧？”

“可不，要不是你突然给我扔下一大堆事情，我早就能去投入你的怀抱了。”

对方语气轻浮，拐着弯说沈慕川的不是。

“我不介意你再晚来一段时间。”

沈慕川精致的手腕微压，顺手拿过一旁的书籍，对方见了，啧了一声。

“大少爷，这么多年了，你还对那个不知男女的病人念念不忘？”

犀利的眉目一扫，对方顿时举手投降。

“我错了，我不说了。”

沈慕川翻开一页，上面是最新的心理学研究结果。

他看了半晌，突然开口。

“ta是我见过，最不屈的人。”

当初没有人认为ta会活下来，就连他也不看好。

但是一天天过去，一次又一次难熬的日子都被ta捱了过去。

从最开始痛苦的嘶吼，到最后不似人声的沙哑低吼，每一天的情景都深深印在他的心中。

“我只是想知道，ta现在有没有融入到正常生活中。”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没有灵魂的人类，原来一个人可以呆滞到只剩下基本的呼吸来维持生命。

屏幕对面，很少看见沈慕川露出这般眼神的人，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么多年，连你都查不到下落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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