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这个话题，什么都行。

姜余去卫生间，对着镜子解扣子。

缠得太死，最后无奈剪掉最下面那一段，可把她心疼极了。

抬头看，看见镜子里得自己，眼底还有未褪去的羞意。

姜余一进来就靠着门，摸着心脏，再晚一步她就走不动了。

程迹将话题移到睡衣上，反倒是让姜余松了口气。

她已经认清自己，嘴上叫嚣厉害，脑子里将程迹都吃干抹净，现实中——

太逊了。

明明是她掌握上风，却被程迹一下翻盘。

不过他看起来技术很熟练的样子，他这是跟谁练的？

姜余相信绝对不是自己。

要不然她刚刚不会这么糗，像是帕金森一样手抖不停。

她学习能力那么强！

这种事情要是多次，肯定不会这么愣头青。

难道失忆让她接吻技巧都忘了！

她磨蹭很久才出去，程迹已经躺下。

姜余见他闭着眼，像是已经睡过去，一步一步移到床上，轻手轻脚缩进被窝。

躺下去，姜余自然而然将纸灯熄灭。

程迹睁开眼，没有出声。

这个夜晚，姜余做了梦。

里面有很多人，面容模糊，妈妈牵着她的手在人群中。

只是她突然停下，笑着看她，递给她好大一块彩虹色棉花糖，然后放开她的手。

姜余明明没动，她却在远离。

无论怎么往前走，妈妈都越来越远，就连模样都开始不清晰。

她将棉花糖丢地方，拼尽全力追赶。

一边叫一边哭。

最后什么都没有。

她蹲下来哭，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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