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这也不是她装的，是真的有点心虚。

她不是傻子，程迹也没有故作高深掩藏自己。

他的不爽，就差没挂在脸上。

现在看她的眼神，如果非要姜余来说，配合上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好一个深闺怨男。

“你语气怎么酸溜溜的。”姜余笑嘻嘻走过去，她现在装失忆十分得心应手，“来程总，请喝水。”

程迹冷哼一声，也没拒绝，接过来喝了一口。“我酸什么？酸你死的次数吗？”

“你懂什么！”姜余游戏KD只有零点几，但是并不妨碍她热爱这款游戏，“磨练意志，锻炼抗压能力，从失败中找到方法......”

“一百种死亡方式？”程迹不屑。

“你不懂，你不懂。”姜余拒绝正面回应。

“诶，你下了游戏？”程迹手机放在被子上，屏幕没锁。姜余一眼就看到熟悉的游戏图标。“不是不玩嘛？”

“我手机内存很大。”程迹说，“太空了，随便下点装满不行吗？”

“......”姜余看了他几眼，“行，您装满都行。”

这样的程迹，让姜余心里有些暗喜。

正是因为越发清晰感受到那份不同，心里悸动从一颗种子萌芽，逐渐长成参天大树。

姜余一时间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因为害羞尴尬，还是因为想看看以为自己失忆，也有些坦诚的程迹。

.......

这头岁月静好综艺拍摄，那边网上腥风血雨撕得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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