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北握着顾默的手，声音低沉的带着一点点的沙哑的开口。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顾城北这才从顾默的房间里出来。

然后，看到门外站着的季皓，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季皓。

“你跟我来一下。”

医院的天台，顾城北站在天台上，目光淡淡的盯着前方，季皓站在顾城北身后，没有说话。

天台上风很大，吹得顾城北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他背对着季皓，季皓看不到顾城北的脸。

“你喜欢她？”

顾城北突然开口，语气虽然是问句，但是声音却像是在陈述某一件既定的事实一眼。

“顾总，您说的什么意思？”

季皓瞳孔快速的一敛，心里大约也七七八八的猜到了顾城北说的是谁。

顾城北缓缓的转身，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季皓，犀利的视线让季皓避无可避。

“你喜欢小默。”

这次，他直接开口，没有给季皓任何缓和的余地。

“顾总，我、——小姐永远都是小姐。”

季皓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开口。

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手，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喜欢顾默。

“季皓，像个男人一样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小默？”

顾城北显然对于季皓这样的回答是很不满意的，脸上也浮现淡淡的冷冽。

季皓微微一怔，他低着头，眼眸微敛的看着自己的脚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抬头，看向顾城北。

“是，我喜欢她。”

季皓缓缓的开口，一字一句，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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