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唐星瀚依旧是不愿意听。

什么叫做和任何人，都不可能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

唐星瀚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口中的‘任何人’也包括我吗？那么，我现在是以老板的身份，慰问下属吗？还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和你约会呢？”

沈乐然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了。

她张口了足足半分钟没合上嘴，然后，憋不住笑道：“我没听错吧，唐总……你？你就是心血来潮，和我玩个游戏而已，咱俩都心知肚明，游戏的新鲜劲儿一过，你还是全能明星，大老板，我还是四处跑场子的小透明歌手，顶多算是半个艺人。我们……谈‘约会’是不是有点搞笑？”

沈乐然有多久没有听到过‘约会’二字了？久到，她早已觉得这个词语不会再出现在生命里。

当唐星瀚的嘴巴里真的冒出这个词儿的一刹那，沈乐然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你一直以为，我和你闹着玩儿？”唐星瀚阴暗的脸颊又蒙上了一层乌云。

“是啊，难道……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沈乐然俏皮的反问了句，她的声音很小，像是说个秘密似的身体往前凑了凑，脸上艰难的憋着笑，仿佛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却要忍住——不能笑场。

唐星瀚被问得一愣，他该怎么回答这突如其来的反问。

他自己，也从没有认真的思考过，他对于沈乐然，到底是真心喜欢？还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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