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起效果，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起来。

糟了。

“怎么？说不来了？”王阿婆冷笑道：“看到你爸的遗像，害怕了吗？你真的有过丝的后悔吗？他倒在楼梯间的时候你在哪里？他在医院的时候，你来看过次吗？他死的时候，你甚至都还在和人赌钱！我们把你从孤儿院里领来，养你养到么大，还不如养条狗！”

就连楼的大黄，看到老聂倒在楼梯间，都知道大声的犬吠，引来了别人的注意，这才拨打120把老聂送去了医院。不然当场就得过世。

聂成文的手和不自觉的颤抖了，来了，这感觉。深深的倦意从自己的“毛”孔里开始弥散来，肤上和脑子里就像是有小小的蚂蚁不停的爬过，痒得要命。

“你闭嘴！”他忽然大吼了声。

王阿婆愣了，不敢相信这是他说来的。等看到聂成文抬起头来后，她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他的模样，眼圈发青，眼泪和鼻涕似乎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整个人看上去子就颓靡了。

“你……”她惊疑不定，脑子里闪过个不太好的念头。

聂成文觉得自己从头顶到脚尖，每个细胞都在痛，全身好像有虫子在跑，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在身上挠。这个时候，如果能让他立刻获得平静，什么事他都愿意去！

可惜，并没有。而且，还有个人不停的在他耳边叨叨叨叨。他忍不住就吼了声。

看到王阿婆惊疑的神“”，聂成文忽然大笑起来。既然都已经瞒不住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毒瘾的发作让他的脑子变得不太清醒：“对！这个死老头，就是被我气死的！我还告诉你，我其实看到了他倒在了楼梯间，但是我根本就不想去扶他！谁让他老是在我耳边叨叨，管么严，这个不让个不让。还断掉了我的零钱！不就是了点钱吗？么小气！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我只是你们领养的，不是你们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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