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了嘴。

刘嬷嬷也看见了她，浅浅了，朝她了头：“周小主快些队吧。”

等周韫走到顾妍边站之后，刘嬷嬷话才继续：

“各位小主应该知晓，如宫中有两位娘娘，位是皇后娘娘，位是贵妃娘娘，这两位娘娘皆是千金之躯，众小主若见之，万不可怠慢……”

虽说这次选秀都是奔着各位皇子来，也不乏有人将心思落在了这皇宫中。

周韫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刘嬷嬷说这些况，在进宫选秀前府中都会提及些许，甚至，她知道恐是比刘嬷嬷还要多些。

例如，此次选秀，圣上有意替几位皇子选正妃，当膝现有五位皇子，除了太子已有正妃外，其余几位皇子皆无正妃。

其中十皇子尚是年幼，连封号都无，这次选秀应会是为其余位皇子选正妃。

待她回神，刘嬷嬷刚说完话，待嬷嬷走后，她才颇为纳闷地看向顾妍：“嬷嬷说了甚，怎都副松了气模样？”

“后日是殿选，嬷嬷说明日就无需学规矩了，叫我们准备着。”

秀女学规矩时，嬷嬷并不会放水，都是府中惯养千金姑娘，哪受得住？

闻言，周韫眸子稍亮，她刚还在想要如何寻借去，如无需学规矩，倒是省了她事。

她和顾妍说了声，就转了储秀宫。

槐树石桌处，张华裳看着周韫离开，伸手抚了抚发髻上凤珠钗，垂眸时轻勾嘴角。

——

“啪——”

上翡翠玉杯碎了地。

向来温柔韵雅贵妃娘娘脸色铁青，侧宫人茯苓立刻担忧上前：“娘娘，您消消气，为了旁人气坏了子可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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