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试图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谢闲顿了顿,苦笑起来:“来这里之前,弟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要讲与你听,可现在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景行他已出护国寺,虽还未及冠,但他经历的那些事,却让他成长不少,假以时日便可独挡一面。不过,他想成为储君,想坐那把权力的龙椅,弟会助他,他会成为比他父亲更优秀的君王。”
“说起景行父亲,近来他身体不是很好,想来应该很快就能下去跟你见面了,若是他与你说了些弟的不好之处,届时请原谅弟。”
谢闲深吸一口气,笑道:“弟已有四年不曾与爹娘说过话,想去与他们二老说说,望姐勿怪。”
谢闲对着敬孝安皇后的灵位,双膝下跪,叩首,拜别。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拿着手杖与太监方才跟他说的老侯爷灵位处走去。
谢闲的脚步越走越急,越走越快,最后竟没跨给门槛,摔倒在地。
手杖被他甩了出去,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杖,他手撑着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整了整衣冠,伸出双手慢慢摸索着。
谢闲摸到两个牌位,修长白皙的手慢慢抚过牌位上的字,眼泪夺框而出,他右手撑着案台,左手紧紧攥着衣领,脊背微躬,无声的放哭起来。
他抬手抹去眼泪,离开案台几步远,“咚”的一身跪倒在地,结结实实地叩了三个响头。
“爹,娘,儿不孝,二十有四的人了还在您二老面前哭泣。”谢闲越擦眼泪,眼泪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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