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才有一名首领叹息着说了一句。

如果换了平时，光是方睿能够使用其他三界的力量，就足以让灵兽们觉得他是奸细！

不过现在灵界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方睿是其他三界的奸细，又有什么必要？

而且在这个时候，似乎一个怪物，也比一个正常的仙界大能，更值得信赖一些。

毕竟一般的仙界大能，也就是六灵大圣的力量，他们光是这个分部就有一百个六灵大圣作为首领，多一个六灵大圣，也不算什么。

“可是方睿，既然你能够修炼所有的力量，只要它源自于混沌之气，然而你却不能够利用灵界大陆上的那些气体修炼，不正是证明了这些气体和这些咒灵，力量来源并不是混沌之气吗？”那名清秀的首领皱了皱眉之后说道。

“不，不能用那种气体修炼，只不过是因为我并没有掌握这种气体的修炼方法，比如我现在在灵界，现在身边围绕着的是浓郁的灵界的气息，我却依旧不能够使用你们会的灵力，因为它的运行方式，我并不了解。能够使用圣界神界佛界的力量，那是因为我在三界偷偷待了很长的时间，加上一些机缘巧合，才学会了他们的力量运用的方式。”方睿摇头道。

“那你为何能这么肯定，这些力量也是来源于混沌之气呢？”首领继续追问。

“那就要从我拥有的清虚洞天说起了。”

方睿笑了起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对首领们解释一些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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