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然一想到莫余全程攥着叶辞的衣袖不放，生怕他不见的模样就觉得有点好笑：“你大挥剑断袖。”

“……”

“额，我说的不是那种断袖……”

叶辞然知道，只是脸还是黑了来——对啊，莫余他拉着己的衣袖，为何己就任由他拉着呢？明明断了衣袖就以了……

叶辞揉额：“这几本借我。”

洛玉然笑道：“怎？当初傲气凌人、方入门就以金丹实力直接成为师叔祖真传弟子的叶辞小师叔，现在竟然要与我讨要几本初阶的书？是为那莫余？”

叶辞看他。

“莫家仗着己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大家，就一直蛮横无理肆意妄为，门嫡系旁系子弟更是如此……你该不会真的要师叔祖收莫余吧？日那莫言轻的所作所为你瞧见了啊？那莫余虽未在本家长大，但难免会沾染莫家恶习，你……”

“他……”叶辞似要反驳，却不知想到了什，没有说去。

洛玉然又在那里叨叨了好一会，才问道： “日我瞧着莫余似乎认识你，怎，你是旧识？”

“……不是。”

叶辞的目光落到屋内的烛光，不知道想到了什，有些失神。

☆、六

莫余被小纸人带到了藏书阁。

推开厚重的大门，差点没把莫余推断气，门一开，厚重的墨香就扑鼻而来。藏书阁里的书籍众多，一本比一本厚，看起来一本比一本金量多。

小纸人跳到一处书桌上，只见桌上摆了好几本厚重的书、未来得及收好的笔砚，边上还摆着一套茶具，白玉杯子里头还有半盏凉掉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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