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显得有些朦胧。

他很快点开几个分别按照学科分门别类的文档，根据程白之前的成绩做了一个大概的估算，在里面挑挑拣拣，做了一个初步的筛选和整理找了些适合他的资料一并打包用邮箱发了过去。

凌晨2点47分。

叮的一声提示音将程白从长久的放空状态中唤醒，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

伸手取过，按了几下。

然后眉头便开始皱着。

他点开微信，开始打字。

-你还没睡？

俞定觉得自己现在没睡就已经够晚的了，没想到程白也没睡。

邮件发出去没两分钟他就收到了程白的回信，他立刻回复。

-你怎么也没睡？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斤斤计较。

俞定瘪了瘪嘴。

但他还真考虑了一会要怎么回答。

说实话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实话是什么，反正现在脑子是个乱的。

今天上课的所有内容一遍一遍开始闪过，但更多的，是关于程白的。

大事小事，好的不好的，全都不管不顾的涌进他还算清醒的意识中。

俞定眨了眨眼，抬手打字。

-想你想得睡不着。

时间似乎过得有些过于漫长，俞定一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才过去五分钟，但是程白依然没有回复。

应该是睡了吧。

他忍不住闷笑一声，刚打算放下手机试着去睡一会，微信上的对话框又跳出一条消息。

-睡觉。

命令般的语气显得无比正经，俞定看了又看，像是被戳中笑点一般，最后趴在桌子上闷声笑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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