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江行舟忽然起身，从小裙子堆里挑一件死亡芭比粉纱裙，递向她，眼神认真写满“我觉得这件很适合你”。

戚眠的一滞，眼角了。

罗明眯眯答：“确实，我都保护小戚，就算我俩保护不了还有行舟。”

而且你嫉妒的这个女，是以用八百种方式把你死的人，哪里用得着他保护。

罗明砸吧了嘴，转移话题：“舒小不是要收集资？不去面看看吗？”

舒玉哪里不明白他不喜她，转头气离去。

小鳕纠结了片刻，没有立即跟着她去，住衣角，红着脸对罗明说：“对不起。”

罗明莫名：“嘛突然跟我说对不起？”

“你、你完全没有提要给戚小用药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是不是知道她说需要药都是骗人的？

“噢。”罗明应了声，“知道。”

小鳕的脸涨红，再次小声说了声对不起，飞快跑走。

“还挺的妹子。”罗明嘿嘿了声，“就是太没主见。”

……

戚眠不真的穿那些华丽的大裙子，她的伤和肺的伤不算轻，戚文睿扶着她更衣间，她倚靠着换上冲锋衣裤。

等换完衣服，戚文睿还想去扶她，江行舟已经先一步上前，再度横臂抱起她。

戚眠被他抱到窗前，看向那条的堤岸。此刻堤岸两边的江水已经不再是宁和的银，一望过去就是幽幽绿光。

无数水翅从水爬来，聚集在两侧水面和大道上，不住地发哀鸣。

“我在水的时候没看清。”戚眠问江行舟，“那只水翅背上有片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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