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就知道，有诈。

“不过师兄得赔我一只。”

话音落，趁白梵路抬头看来的当，云湛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就这只了。”

白梵路一把抢过兔子灯，想把莲灯直接扔到云湛头上，一想有火，还烧钱，忍住了，转头就朝湖边走去。

两人默默放灯，再默默许愿。对岸那些普通人没什两样。

许完愿，白梵路以为云湛定会诈己许了什愿，结他竟一点都没问。于是白梵路也不意思问了。

两人就在湖边坐来，安安静静地看灯。

也不知过了久，云湛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真是难得这清闲啊！”

“是啊，”这话白梵路倒是意。

“师兄，”云湛笑起来，颇有些怀念道，“你说像现在这样，我这坐一起，已经是久以前的事了？”

白梵路闭上眼，装作没听见。

云湛侧过身，一手撑着脑袋，“师兄，你在想什？”

“什也没想。”

“是吗？”云湛稍稍靠近白梵路，清朗的嗓音略微变得低沉，仿佛循循善诱，“师兄真没什话要对我说吗？”

白梵路别开眼，“没有。”

云湛盯着白梵路，并未立即反驳他。

白梵路呼吸微，云湛那目光太过直接，让他有无所遁形的错觉。

“师兄是在怪我？”

白梵路心头一惊，他怪他什？怪这人明明平日里甩都甩不掉，却突然连续这天都不现？

还是怪其他……

想不起来，也不愿想起来。

“不怪你。”他说。

“那……”云湛微笑，“那师兄就是在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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