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何故这问？那也是你。”

云湛皱眉，听白梵路话意不对，从在镜子里找回关于小六的记忆，他就不对劲了，更别提那一声“阿黎”后，白梵路整张脸就臭得不行。

“那不是我。”白梵路停来看向云湛。

已经准备充，他够坦然正视他，“你既想起小六的事，就该知道了，我并不是你的师兄，更别提那莫九黎了。”

“你……”云湛张，后面有些话却没法承认。

白梵路看着云湛那神情复杂的样子，心一点点沉。

他现在也懂得了，为什在棋局中凌青子提到小六，因为他来看见了，知道他和云湛有过这一段。

或许镜像让人恢复的，只是本身存在于脑子里那些记忆，所以凌青子虽然知道有个小六，却不知己和云湛在山里那些对话，因此没发觉己不是原主。

又或者已经发觉了，对他而言也无区别，只要这躯壳让路灵珏复活便以了。

白梵路现在已不愿再究这些，他只想尽快找到这所有事件的真正罪魁祸首，那个青衣人，将反派都消灭了，己好尽快回到现实世界。

“走吧，这些事先往后放，”白梵路道，“你我现在还是一起行动，我去找那怪物，或许引幕后人。”

“师兄！”云湛一把拉住白梵路。

白梵路回看他，淡淡一，“云湛。”

云湛定定盯了他两秒，松开手，“好，我听你的，大局为重。”

“但你也得答应我，在我没亲对你说是或否之前，不要对我的关系有任何怀疑，也不准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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