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小东西！”

“你才是小东西，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男孩张牙舞爪，拾参眯了眯眼睛，“你说什？”

男孩被他吓到，缩了缩脖子，嘴粘着糯动了两，最后重重的哼了声，沉沉道，“你人类然诈狡猾!还不知道幼！喜欢打小孩！”

拾参拎着他走到烧烤架旁，“你是老灵，要脸。”

男孩不服气。

他怎就是老灵了！

他是除夕。

每年的天都要消失重新长回年，用人类计算年龄的方式，他顶就是一岁！男孩伸一手指，对拾参鄙夷。

古赋声给拾参拿窜好的翅，扫了眼他身边的男孩，男孩脸上很奇怪，一是干干净净的，一又是灰扑扑的。

拾参接了翅放在烤架上。

古赋声问他，“留他在这过年？”

男孩瞪眼古赋声，蹲在拾参面前，催促他赶烤串。

古赋声挑眉，“过了除夕就是年，你是除夕！”他其实是好奇的，“有除夕和年，其他的节日有你这些节灵吗？”

男孩沉默。

拾参，“有！华夏古以来，逢年过节都是大日子，节日有了信仰力，就养节灵。只不过其他的节灵，不像这家伙一样这嚣张，跑到人家里混吃混喝的！”

男孩没理他，只盯着烤架上的，深一气，上的气蜿蜒的他的鼻息里，他满足的了。

许喂喂和老潘的鬼媳妇听了一耳朵，一人一鬼复杂的看着男孩。

除夕？

她完全想象不到，除夕只是个时间节日，竟然真有节灵？

许喂喂和朱亦权说男孩的身份，朱亦权老神在在，“跟着拾大师，就算你和我说天要塌了，也不必大惊小怪！”他看眼傻媳妇，“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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