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如此的不容置疑，李兆微本地想点头。但柯希怎办呢？

“三十三中也挺好的……”李兆微迟疑地说，“学相触也融洽……啊，我是在一个学的促进成绩才这好的，如果我回来，不把他一起转过来……”

李先生不动声色地听着，忽然从弟弟的相册里抽一张照片，递给他。

“你说的促进你成绩的，是不是这个小孩？”

李兆微朝照片看过去，照片里的人是穿着蓝色裙子，站在运动场上的柯希。他心脏狂跳，手指发冷，嘴里忽然干涩无比。李先生把照片放回相册里，气定神闲地说：“这个小孩年级排一百多名，怎促进你学习了。你促进他还差不多。”

李先生究竟对他知道多？

“没有他我不学习。”李兆微索性横一条心，“不好意思，不管您怎看我，我都不没有他。”

李先生的脸色完全没有改变。

“兆微，你年纪还小。不懂这种孩子，他不定性，上进得快，降得也快。别的都随着你，唯独教育上我不由着你。天也不是和你商量什。个学期就办手续。你暑假好好收拾一，个学期就搬回来。”

李先生站起来，这个动作通常代表着谈话的结束，但这不是谈话，而是单方面的告知。李兆微急忙跟着站起来，问：“柯希呢？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知道我绝对不放弃柯希！没有我，他一个人在三十三中没法活去！”

李先生垂眼睛，目光沉重地落在他脖子上。李兆微条件反的抬手按住，心脏哐哐直跳，撞击着胸腔，他怀疑李先生清楚的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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