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尽华翻阅着被打了厚码的图，神色淡定。

“那是前年某个摄影工作室的事件之后，为了调查福利姬的圈子——因为她比较了解二次元，她申请友情客串的卧底，也是我给化的妆，光看脸应该认不的。我有个猜测，要涉及这个旧案。”

柯余声往后翻，“如果只是凭图片上的痣猜测，他没有更多的实锤，毕竟后背有痣的人不，这图又放这大。如果想精准搜图，找一个人，难度很高。所以这个图片渠道以成为调查的重点，也就是旧案子涉及到的……绅士，对吧？”

“买的人不犯法，但是数量广，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暗中发给别人，只说是一条遍布荆棘的路……现在很晚了，你有什打算？”

“我再熬俩小时，编个爬虫跑，在云端暂存数据，步接到皓月和小晴的模型库筛着，让他帮着肝。我这先从作者和IP手，扒点资料，然后再睡……哎哟。谢先生要是累了，先睡吧。”柯余声挣扎着爬起来。不过就他这身伤，恐怕也坐不踏实，反倒是站着还行。

“辛苦了，把睡衣穿上，晚上凉。”谢尽华早就习惯了突然来活要赶工，瞬间清醒起来，把叠好的睡衣给柯余声。虽然这次他好像帮不上什。

“需要咖啡吗？”

柯余声一条腿蹬进裤子，认真想了想，“来一杯吧。”

谢尽华踩着拖鞋去找咖啡，他记得冰箱旁边的架子上有，孟姐也说了，吃的喝的便，这里没有奇怪的科学家往家冰箱里放培养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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