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候，他已经准备坑Z一把了。因为明面上，他是对头单位的竞争对手。”

“这隐私的资料是怎得来的？”

“单位职业的资料是对外公开的，至于关系，他在某蓝交友上认识的摄影师，距离0.1公里。他俩互相拍照，搞颜色也会传到个人网盘，要说的话，也以当做威胁对方的素材。我通过特殊手段调到的。”柯余声笑着摇摇头，“要听感情史，说俩小时，他记录得详细了。这不重要，我继续说了啊。”

谢忱点点头，满心里“贵圈真乱”。

“他当初和卉茹姐谈，是喜欢卉茹姐的男性气质，想再次确认己的性取向，看不掰直，结果卉茹姐发现他是个老色批，只是哄她逗她玩，立马把他踹了，他就记恨上了——这是他对摄影师说的。”柯余声在黑板上写了“受害人Y”，把和A、Z连接起来。

“这位摄影师曾经因为给别人P公章被拘留过，有是他厌恶警方从而参与行动的契机。”

柯余声像个学识渊博的老教授似的，思路十分清晰地讲述着，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写视频方向的AI专家L，还有不满警方的主谋K，以及始终潜藏身份的，未知的X。

人际关系逐渐错综复杂起来。

“这两个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他共的关联就是去年贪污受贿被判八年的董事长——K是董事长的妻子，时是L的情人，双方对没收非法所得财产极度不满，中间有闹过几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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