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懂了，直接提要求就行是吧？”

“是的。”占卜师点头。“您以输入所有筹码，系统会动判定利弊。”

☆、第 18 章

耿天楠手指动了动，看起来似乎很想摸根烟抽，不过最后还是没有点燃。

“末日城想要和平，都外者想要生存，所以我的提议是末日城敞开大门接纳都外的人。你不是有个那种什说法吗？一个重启就过完一生，我需要你把希望回归原本生活的失芯者变回普通人，需要无芯者也拥有在城内生活的权利，也许他无法操作城内的种种设施，但是他还拥有己的双手，够创造活去的资源。”男人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至于代价则是：都外者有两种人，一种是试图迫害城内和平的、以我为首的好战者，那部分人大多已经在上次战争中被你所抓获，而另外一种则是被我逼迫的普通都外者。只要你当着那些普通都外者的面除掉我，再选择接纳他，给他平等的生活，我相信他一段时间内都会忙着适应城内的生活，而不会养第二个我。”

姜澜生叹息。

与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在和BIAS交流时，耿天楠摒弃了己那点‘继承引导者愿望拯救更多人’的私心。他的脑子里芯片无时无刻不在兢兢业业的工作，他没有办法和这个人共情，便也猜不小毛的死究竟给对方造成多大的打击。他看着占卜师，试图透过那张面具看清占卜师藏在面的真心，却只看到对方那双眼无悲无喜，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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