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肉眼见的，非常平淡：“没录过。”

唱歌的时候是一回事，但突然来个镜头拍视频，她是不太习惯的。

之前拍《梦沼》的MV，她也只是一个在旁边唱歌的背景板，大部分还是由白亦琛完成。

“行了，”看着他还要搞事情，黎决直接伸手，把他的摄像头按掉，“先吃早餐。”

*

来的两天都是彩排，再跟来就是两天录制。

第二场录制结束的时候还不直接走，她得去录一个采访。

第十期结束，选手只剩五个人。

这五个人是莫默、周玥、方琳、于北和一个叫做尤文的歌手。

莫默倒数第二个采访，进备采间的时候状态看起来有点弥留。

采访的工作人员问她：“莫默现在是什心情。”

“我为什没有被淘汰。”莫默揉了揉额角。

工作人员：“……”

“这两场有哪个节目印象比较深刻吗？”

“大家都挺好的。”

“选这首歌的原因？”

“好听。”

“……”

最后工作人员都有点看不去了。

虽然莫默确实有在回答问题，也没有露不耐烦的神情，甚至回答都挺真情实感。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难说她是不是在凭本在回答了。

看到她走来的黎决，还觉得她有点像个游魂。

上车那一瞬间，她就差原地入睡了。

黎决端详了她半晌：“我猜你现在想退圈。”

莫默没什力气：“你说得对。”

然后都懒得说话。

黎决摇头失笑，送她回去。

——这几天都在忙这个事，她都快把SIREN当家了，加上班时间也晚，干脆就变成了黎决在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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