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孙梦妍这种人吧，就算人是蠢了点，脑子是一根了点，”方琳按电梯键，语气淡淡的，“但成为她，仍然是很多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最渴望的梦想。”

莫默语气平静：“确实。”

方琳像是在认真盯着电梯数字一个个增加，实际上却不太专心，有点走神：“所以混这个圈子的，实力真的重要吗，炒作，人设，堆砌话题，引爆网络，然后名正言顺地享受所谓的红利。”

“你这个命题有一个假设，实力比不过资本洪流，一个普通人无论多努力也没有真正人头地的机会。”

莫默直言：“这是你的思考，然有你的道理，但不是困扰我的命题，我没想过，所以我不知道。”

方琳：“……”

她笑了：“那我真是好奇，像你这样两者占全的人，什困扰你。”

莫默看着方琳，眼神是没有波澜的静：“有什比性吗。”

你在为了一件事情困扰，我也在为了一件事情困扰。

既然我彼此都不是会将这些拿来分享的人，有什必要说一些有的没的，就为了争一争不存在的高。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目的地。

“你说得有道理，”方琳品了品，看着打开的电梯门，笑了声，“不过嘛。”

莫默跟着她了电梯。

方琳说：“好像不是谁都觉得，你不在意的。”

*

《声之心》按惯例一天彩排，第二天正式录制。

正式录制那天，门的粉丝要更多一点。

莫默天没跟周玥一块，直接上了演播厅直接去换衣服和化妆，等正式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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