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莫默难得不觉得吵，就听着一群高中生从“我这次月考没及格，我妈要把我脑袋打开花”到“明晚□□来开黑”。

还有的在说“八班的校花腿真的太好看了”。

“一步就是发现说己考得不好的学拿了年级第一。”黎决大概也听到了，来了那一句。

一秒，莫默就听到店里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友尽！！！考80还和我当朋友？！”

“傻逼，那你不就没朋友了——”

莫默“扑哧”地笑声。

倒是黎决还很淡定，因为他看上去真的太熟练了，莫默还没忍住问了句：“黎老板，你以前这会玩，真的不会被家里人吊起来打吗。”

黎决反问：“你会？”

“我猜苏羿这玩会被打死。”莫默眨了眨眼。

按道理来说，这两人应该是差不多的职业路线才对。

“啊，其实也会，”黎决摸了摸鼻子，“他管不住我，就，次还敢。”

莫默：“……”

需要叛逆得那真情实感吗。

“其实也不太管，我妈倒是会管我，让我收敛点。”

“收敛？”

像是因为提到了什黑历史，黎决摸了摸鼻子，有点糊：“开群嘲，被记恨打起来容易被送到红旗讲话。”

莫默笑得眼睛弯了弯：“那你真的在红旗讲过话吗。”

“……有。”

看着对方因为好奇而微亮的眼睛，黎决捏着筷子，轻声：“因为早恋。”

他一错不错地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只看到莫默眨了眨眼，似乎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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