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黎决看了她一眼。

女人已经困了，埋着脑袋看视频，有黑发垂在脸侧，看着满是倦意。

他沉默半晌，最终摇了摇头：“没什……困了就睡。”

莫默“哦”了一声，却还留了床头的一盏灯。

“睡不好？”他轻轻蹙起眉，问了句。

居一段时间，他知道这姑娘睡眠质量一直很差，虽然不至于每夜噩梦，但多数时候很不安稳。

差这种事，还是很影响她的睡眠。

“有点，”莫默打了个哈欠，“没办法，你不在嘛。“

失眠这件事，十几年来一如既往地让她倍感突兀，而那些来黎决给的安抚，却迅速成为了习惯里的一部分。

这会，只开一盏灯，让己好一点。

一句话让黎决微怔。

莫默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嘛，黎老板熬夜，晚安。”

黎决安静地，看着莫默闭上眼睛，渐渐入睡。

许久，他才缓缓叹了气。

怎觉得，都要离不开她了呢。

第68章

翌日, 莫默醒时，发现己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摸上去还有点烫。

她仍有些迷糊地给手机充上电，踢开被子, 床去拉开一角窗帘。

天空澄净蔚蓝, 晨光经那角缝隙倾泻着洒入房间，在她身后投一道不长不短的影子。

莫默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头一回觉得，这样明亮的阳光没有让她感到刺眼难耐。

于是接来的时间，她拉开了大部分窗帘，窝在近窗的沙发里, 很“闲情逸致”去给林眠投票，顺便观察一网上的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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