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莫默压着声音，将黎决那点冷漠又戏谑的气学了个十成十。

黎诗一瞬浑身僵硬，脸色发白。

看着确实把她吓到了，莫默才平静收了手，仿佛无事发生：“你见到林眠了？”

黎诗回不过神，她旁边的学员有点惊魂未定的：“……应该在二楼楼梯那边吧，她平时喜欢去那。”

莫默说了声“谢了”，才先她一步，了练习室。

走得不快，身后隐约有声音。

“吓死我了……还以为她要算账……”

“我怎知道，她怎那小气。”

“哎呀你别说了。”

“你还管起我来了？”

“她去找林眠了？”

“嗐，就林眠那个状态……”

莫默找了一会，在二楼楼梯那见到了林眠。

小姑娘大概刚想上楼，一回头，对上站在不远处的莫默，动作僵住。

女人逆着光，黑发边上镀着层光。

气质偏冷淡，怎都像是与人隔着一层距离。

让林眠觉得像在做梦。

两人对视了一会，她才迟疑着开：“莫默老师？”

林眠看上去不太好。

小姑娘大概是才哭过，瓜子脸上挂着泪痕，眼睛也有点，眼角发红。

“是我，”莫默侧着头，问她，“你还好。”

“没事没事，我没事……”林眠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痕，“我之前听说会有助阵的老师，我没想到您会来……哎呀……”

莫默不知道林眠之前为什会哭，但现在多半是激动的，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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