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头一紧，只想阻止她，连忙说：“有了，有了，沙姐姐，我有男朋友了。”

话落，沙老师神情顿时失望，惋惜地“啊”了一声，闷闷不乐将手机放回。

顾蓉和周鸿安却沉默了，两道视线不约而落到周黎身上。

连窦楠都轻飘飘往她看来。

周黎：“……”

默默低头。

……

饭后，周鸿安带着人去楼棋牌室打牌。

顾蓉原想跟着过去招呼，奈何多喝了两杯，有点上头，只好笑说先回家躺会。

周黎则是必须先回去，等着送按椅的师傅上门。

母女两人打车回家。

路上，顾蓉果然不所料，开问她：“黎黎，什时候的男朋友啊？妈妈怎不知道？”

周黎：“……”

她也很想知道己什时候的男朋友。

她轻声道：“没有，就不太想让沙老师介绍，故意那说的。”

顾蓉侧头盯着她，忽地轻笑一声：“那怎不敢看妈妈的眼睛？”

周黎：“……”

她现在看还来得及吗？

她转头，对上顾蓉的视线。

顾蓉笑，两颊微红，神情微微迷醉，是看起来真的很开心。

“你爸说你天给我准备了惊喜，原来竟是这个，妈妈好喜欢呢。”

“……”

顾蓉抬手，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黎黎，妈妈天好开心。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你。妈妈的黎黎，终于长大了，这就是你给妈妈最好的礼物。”

周黎：“……”

她真的没办法解释了是吗？

“你不用害羞，妈妈早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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