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你是素雅吗？”

苏果果晃了一下她的小脑瓜，身上有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她醉得厉害还在撑着最后一丝的意识，傻呵呵在看着近在眼前的程素雅，可她很想努力看着清楚眼前人是不是程素雅，可惜因为醉得厉害，视线模糊，无法看到眼前人的面孔。在她的意识里，眼前人肯定是程素雅。

“你终于来找我，素雅，我好想你。”

“我不相信你走了，离开我们。”

“素雅……我好想你。”

苏果果说着，满脸已有泪水，呓语还在不断。

她的每句话像是无形的针，可以随时插进程素雅的心，疼着令她的眸底显得悲伤。

程素雅心里还是很难受，难受的是看着苏果果比她还要不开心。

“果果，我带你回家，乖，别哭。我不在后，你该长大了，回去要好好和老顾谈谈，不要动不动就吵架，要学会反省自己。毕竟你和老顾可是相依为命的，仅仅我不在了。”

程素雅不知为什么，在这时候忍不住对苏果果说了这么多的话来，她是希望苏果果以后不论面对什么糟糕的事情，要学会坚强下来。尤其是不能和老顾一直吵着下去，原来三人帮的感情很珍贵，现在她不在了，两人必须要一起和好下去，相依为命。

万一以后，她不能在苏果果身边保护她，等哪天苏果果碰到有危险了，她还是没法跑过去保护。何况，她是以蓝向晴的身份活下来的，不能随时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会有四面楚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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