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季潼又动手滚起新的雪球来。不一会，她搓着双手满意地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个小雪人，“好想带回家，惜很快就会化掉了，我这里不了多久的雪，要是在北方，一定保存很长时间吧。”季潼突然想到，“你不是说过十一殿在长白山？”

“是。”

“那我明年冬天去长白山吧。”

“好。”

“长白山是不是有个天池？”

“对。”

“还有什？”

“还有十一殿啊。”何沣笑道。

“在长白山哪里？”

“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

季潼乜他一眼，“我想去十一殿看看。”

“等你百年后，嫁过来就好了。”

季潼憋着笑，又道：“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

“对啊。”

“那你去北京吗？”

“去过。”

“你有看过阅兵吗？”

“看过。”

“哪一次的？”

“每一次。”

依譁季潼无言片刻，笑着道：“那次我一起。”

“好。”

季潼搓了搓耳朵，“好冷，我回去吧，妈妈也快起床了。”

“我就不去了。”

“怎了？”

“天除夕，你好好陪家人。”

“你也是我的家人。”季潼破而，又觉得有些尴尬，闷声道，“那你晚点来找我。”

“好。”

季潼不舍离去，沉默地看着他。

“上去吧。”

季潼点点头，“那我走了。”

“去吧。”

……

晚上，周歆做了一大桌饭，一家人围在一起看晚会。

奶奶年纪大，熬不了夜，早早便睡了。季潼搂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走神，周歆给她热杯牛奶来，“好了，不看了，去睡觉吧，明早跟妈妈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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