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看，不是我们不做事，实在是没办法啊。不然这样下去到了月底怎么给东家交代啊！”

“东家叫你去教小姐东西，可不是让你拿来利用的，你个蠢女人！”陆掌柜明显生气了。

万氏哭了：“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个没良心的……摊上这样的事，这怪我吗，怪你吗！”

……

墨竹还想多听些，但只剩下万氏的呜咽，陆掌柜沉默着。唯恐他突然出门，墨竹赶紧回去向李媛禀报了。

李媛听墨竹说完，看向几个丫头：“你们猜一猜，出什么事了？”

几个丫头都摇头，这怎么好猜的出来。站在后面不声不响的红缨突然插嘴：“等等不就知道了。”

李媛笑了，这似乎是红缨第一次主动说话吧。红缨给她看的不好意思了，把脸转到一边。墨竹领了点豆出去帮忙打扫，简单的收拾收拾。

一早上，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客人，陆掌柜亲自接待，李媛他们起初躲在后面听着，待做成几桩后，几人觉着也不难，便走到前厅，分开站在柜台后，等着亲自为顾客解说。

陆掌柜看李媛兴致盎然的摆弄着柜台上的布匹，抬头朝外面看了一眼，终于忍不住走过去。“小姐，要不您先回去吧，这几天这里出了点小麻烦，您还是别看了，免得气着。”

李媛就等着他的坦白呢，抬头道：“什么麻烦，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陆叔解决呢？”

陆掌柜苦笑，他都解决不了，能指望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算了，她要看就看吧，大不了被东家骂几句无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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