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源起来后，龙芊芊便在旁边递水递毛巾，李嗣源面色僵硬的看了她一眼，接过她的毛巾，「你这是作何？」

龙芊芊朝着李嗣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这十几年，我未曾在您面前尽过孝道，您老人家这般大的年纪了，想多照顾照顾您。」

李嗣源：「……」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龙芊芊一眼，认真道：「我觉得我如今年纪，也不算很大。」

龙芊芊心想，你都一千好几了，放在凡间那都是老祖宗辈分的了，这还年纪不算大？

「您说的是，您瞧着与我年纪也差不离。」龙芊芊敷衍道。

这句话大概是叫李嗣源爱听了，他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朝着龙芊芊点了点头，年轻殷俊的脸上满是慈爱的道：「闺女，爹还年轻，你不用伺候爹，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龙芊芊：「……」

「我不忙。」她说。

然后站在李嗣源的身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李嗣源接过茶水，问：「乖女儿，可要爹与你切磋一二？指点你一下？」

虽说已经接受了李嗣源是自己便宜爹的这个可能，但是龙芊芊对着他总是叫不出口，而且听他一口一个乖女儿，自称爹，还是觉得心里头有些怪怪的。

她顿了顿，想着李嗣源动不动就叫人拔剑的架势，再看看李嗣源一脸期待的模样，犹豫著点了点头。

跟他切磋，应当也是……培养感情的一种吧？

李嗣源见龙芊芊签点了头，面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随即朝着她慈爱的开头：「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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