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澈的眸子看向李翊，因为没有表情，隐藏得太深，所以有些孩童般的天真感：“陛下，近日有宫妃穿和臣妾一样的衣裙，模仿臣妾的言行举止，更是模仿臣妾的妆容，以后还会跑到您的面前勾引您。”

李翊的心中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怪异感，他隐约猜出了戚悦说的那个人是谁。那是一名低位分的宫妃，好像是邓贵人。

戚悦凑近了李翊，她趴在李翊的耳边说话，这可以让他更清楚的嗅到她身上勾人的香气。

戚悦轻声道：“陛下，臣妾是否要拿一把刀，把她砍成十段，再让您亲眼瞧一瞧？您放心，到时候臣妾不会让您单独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臣妾会允许方鲁陪着您。”

李翊：“……”

他捏住了小姑娘的下巴：“戚悦，安分一点，这个女人压根威胁不到你。”

“陛下怎么知道？”

戚悦被他捏了下巴，因为距离太近，戚悦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肌肤上，李翊有着威严狭长的双眸，平日里深不见底，此时居然有些温柔的意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李翊看向戚悦的目光，越来越温柔，她乖巧时，他的目光里，隐隐可见几分宠溺与深情。

可戚悦不需要这些。

戚悦道：“陛下，您在维护这个女人？她对您，真的那般重要？”

她的语气，隐隐带着些质问的感觉。

她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一点都不像宫妃在吃醋争宠，而是站在最高的位置上，用冷淡悦耳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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