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仅仅是瞥到那一个模糊的轮廓，就已然窒息。

男人的声音枯骨一样衰落下去，他像被困入某种黑色的梦魇中，声嘶力竭地自我欺骗着：“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你是哪儿来的妖魔？”

顾亦铭疯了一样,狠狠搓掐着许染的脸，发了狠的劲头像是要撕开那张皮，看看到底能不能剥出鲜红血肉..

卡在虎口上的那张脸很快就被顾亦铭掐出青紫的伤痕,而许染却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还之以同样凶狠的气息，他紧绷着下颌，尖瘦的下巴冲着顾亦铭，像要扎进男人眸里的锥：“顾亦铭，你在害怕什么呢？”

男人的手猛地收紧，“你找死..”

顾亦铭的身上的散发的气息太过于的恐怖，围观的人骇得甚至不敢靠近。

瞧着顾亦铭失态的凶狠，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李小少爷忒不简单，能叫顾亦铭这块高岭冰山如此护着。

在场的惯是会看脸色的，他们趁机围向李子沫，把人当宝一样围在中央嘘寒问暖。

“没关系的...”李子沫像被围在人群中的小孔雀，眼角的红藏着得意，“你们帮我劝劝哥哥，快让哥哥停手吧，我真的没事的..”

“你都被弄成这样了，何必为那种人着想，他就是活该！”

一帮人跟着落井下石许染的狼狈：“活该，恶人自有天收..”

耳边的声音纷扰，许染只是笑，用那双和许苑一模一样的眼睛笑，尖锐的笑声穿堂而过，像大型闹剧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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