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方胜毅跟何弘群必信无疑，毕竟视频里的人是他，录音里的声音也是他，他再傻也猜得到是段霁臣给的，至于他会给谁，断然不会是方胜毅跟何弘群，那便是程予无疑了。

他们俩人关系…果然如传言般的不干净，洛一对程予愈发恨得牙痒痒。

洛一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而是冷哼一声，“然后呢？”

程予将之前那两名女孩给他的照片取了出来，往抛光的大理石桌面一抛，漠声道：“我母亲不是自杀而死的，是被你所杀，照片就是证据，你若是还要反驳，我还有视频。”

“什么？”方胜毅身躯乍然一震，真相竟是这样的吗？许馨玥的死跟他并没有关系？方胜毅抓了几张照片过来，细细查看着，确实，照片上的人是洛一。

可这对方胜毅来说，太过猝然了，他想开口问清程予一些事情，然而程予抬掌轻轻覆盖住他的手背，眸光中流露出坚定眼神顿时令方胜毅释然。

程予简简单单地将证实洛一杀害许馨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几乎任何疑点都解开了，该吻合的时间线都吻合了，洛一霎然觉得自己此刻深陷泥潭，仿佛爬也爬不起来了。

既然这破坛子摔碎了，那就让它碎得更彻底吧，反正他也看透了，他被段霁臣的人欺辱成这样，方胜毅即使承受着关于程予的流言蜚语，承受着兄弟们的频频质疑，也不愿意与他一起，他知道，方胜毅心中没有他，一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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