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盈像是一只被按在案板上的糯米团一样，俞岱南搓揉了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

他本来就敏感，而且也怕疼，轻轻揉两下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也没空跟俞岱南聊天了。

“别这么紧张，我也在按摩店打过工，可以相信我。”

“不行，不行，太痛了……”

涂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厕所，俞岱南低头凑到他耳边：

“别哭得太大声，门外的人都听到了。”

涂盈只能忍着眼泪，但是啜泣声还是隐隐约约，肩膀也抖动得更厉害。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要我买奶茶给你喝？”

也许是因为他哭得太惨不忍睹，俞岱南都抱着他低声哄了，语气非常温柔，就像涂盈在培训时遇到的那些漂亮姐姐，非常照顾他，身上也香香的。

虽然涂盈闻不到，但他也觉得俞岱南的信息素肯定很香。

于是涂盈也乖巧地回答：

“不、不要奶茶。”

“我可以偷偷拍你的照片吗？”

俞岱南都无奈了：

“你都问出来了，还能叫偷拍吗？”

涂盈有点害羞地抠抠衣角：

“对哦。”

“那可以拍吗？”

“可以正大光明的拍。”

面对这么温柔的俞岱南，涂盈的胆子又肥了，他鼓起勇气说：

“可是我会拍得很近，而且很清晰……我想抱着你的照片睡觉。”

俞岱南眯起眼睛，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问道：

“这么熟练，难道你的这种信息素依赖还依赖过别人？”

“没有！我只跟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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