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行动。”这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蝙蝠侠，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压迫，“外面是什么情况？”

‘迪恩’顿了顿，“如你们所见，路西法出来了，而之前的外星人入侵地球，超级英雄们分崩离析，蝙蝠侠——”他的目光落在蝙蝠侠身上，“不知所踪，而复仇者联盟内部乱了，谁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接着，就是天启。”

这个地球简直让人心疼，群魔乱舞诸神并起，切切实实作为普通人的迪恩和蝙蝠侠有时候都觉得心累。这样的地球，根本拯救不过来嘛，和这些动不动要灭世的家伙们比起来，哥谭的反派们都相当温柔了呢，毕竟就算来十个小丑，搞出来的事情都比不过天启。

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像极了，一样的人类沙文主义，排斥一切异常力量，一样的对自己严苛要求，将无数人的责任背负在身上，一样的坚韧不拔，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指不过，迪恩的所有锚点都是弟弟，蝙蝠侠……则是他自己。

“仔细说说？”这边开始交换情报，另一边，被大章鱼腕足结结实实亲了一遍，迪恩充满了怨念 ，看着大光明法师杰森的大招结束。

“你脖子上挂着什么，在发光……”

杰森摸着小蝙蝠挂坠，没有回答迪恩的问题，他……察觉到了埃尔文的气息——

但下一秒，他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黑暗中，有细碎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咕唧的黏腻感觉，势如狂澜攻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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