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清了她的脸，有些震惊。

这不就是她来公司的第一天，在洗手间里乱嚼舌根被她打了一巴掌的那女的吗？

看着她通红的眼眶，顾思琪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那女员工像是没听见似的，匆忙低下头掩饰自身的狼狈，连招呼也不打就小跑着离开了。

门口洞开着，坐在大班椅上的陆凡珂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身影，开门见山地说：“找我有事吗？”

顾思琪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缓了缓神，走进去，顺手把门关上，诧异道：“她怎么哭了？”

陆凡珂将签字笔放好，头也不抬地说：“可能是被我说了两句，觉得委屈就哭了。”

“你说什么了？”

陆凡珂轻描淡写地说：“她被我辞退了。”

“辞退？”顾思琪大步走上前来，困惑道：“什么原因？”

陆凡珂停下手里的动作，掀了掀眼皮看她，一脸严肃地说：“连续两个月销售业绩都是最后一名，还到处在公司内部散播流言，这两个理由够不够？”

光是第一个理由就已经够了，但毕竟这是她们部门内部事情，顾思琪也不好过问多少。

她倒是被第二个理由给吸引了注意力，微微思索，说：“她又在散播什么？”

她以为上次自己那一巴掌已经足够震慑住人，看来是她天真了。

陆凡珂眼神变得复杂，迟疑了一下，说：“现在整个市场部的人都以为我是在跟你攀比。”

“攀比什么？”顾思琪越听越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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