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简点。”

铁板狠狠一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出团团怒火：“喂！这可是与整个世界有关的关键内容！有多少人想听都没机会听我讲！你还嫌！闭嘴！”

“好......你慢慢讲。”

“说到哪儿了，嗯，我只是一团数据能量，产生我的地方是世界能量终端，也可以说是世界记忆终端，世界情绪终端，总之那个地方是世界的终端之地，就像是神话里的黄泉轮回之所一样，我产生与那里，渐渐在有了智能意识，我在漫长的时间里游荡，一直以来，人们对我的称呼都不同，最初的人们都称我为神魂或是妖魂，后来，人们将我形容为可寄居人体中的法器。”

程睿逸听着铁板那漫长岁月中的职业变迁，像是仙侠风格的称呼，还是没忍住：“直接回答为什么看不见有我的画面行吗。”

铁板正讲到动情的地方，内心回忆往昔汹涌澎湃，被程睿逸一打断，所有的话哽在喉咙直涌上天灵盖：“行！当然行！不听就算了！你知珍惜的混蛋！为什么看不见你的画面！因为我所以的知识都可以在世界终端调取！但你被我选中了，属于你的一切都在你的身上，没有进入世界终端，所以只要与你有关的，我就不能看见！”铁板精简的说完这些就闭了嘴，似乎在生闷气。

“不说话？生气了？你待会再生气，先到那什么世界终端调取宁誉的回忆看看，我觉得宁誉是个异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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