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云把身上那块玉佩残片拿出来，放在北湛的手中，舒亦云把这两块玉佩残片拼在一起，变成了一块完整的玉佩，上面的断纹连在一起，丝毫不差。

舒亦云看着北湛说道：“小北，当年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边只有这块玉佩残片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你母亲为了保护你，死在了老虎的口中！假如这块玉佩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那么就只能说明……”

北湛低着头，接上舒亦云的话：“证明我是沈耀宗的儿子吗？所以，我才是月笙的仇人吗？所以月笙该找我报仇吗？”

舒亦云对着北湛说起他之前调查出的线索：“当年你母亲带着你去寻沈耀宗认亲，遭遇饥荒，无可奈何把玉佩打碎，准备典当，路上遇到小偷，一半玉佩残片被偷走了。”

月笙提着剑指着北湛。

月笙看着北湛目光灼灼：“所以你是我的仇人！”

北湛笑起来，觉得人生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好啊！那你就杀了我吧！”

月笙笑：“为什么你会是我仇人的儿子！”

北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死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月笙问：“什么？”

北湛看着月笙的眼眸，说道：“你可曾对我有一点喜欢？”

月笙沉默。

凡人总会对爱如此执着！这个相同的问题，总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出现。

其实自己不问都知道的结果，为什么还要再问！

北湛看着月笙闪烁的双眼，他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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