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我心里有数，何为道义，何为大义？舍小而取大。”“希望你仁爱别泛滥成灾！”听着掌门师兄冯羽寂冰冷无情地说着这个话，聂布离心里很不是滋味，并翻开了他过去苦涩的记忆。

“你为人善良、聪明、武学修仙等各方面均好于冯羽寂，为师是最喜欢你！”玄诚子边咳嗽，边喘着气，接着讲，“可为师最后还是狠心把本派掌门人一职给了你师兄冯羽寂。你知为何？”

“师父，您休息吧。我看你太累了。这种事您以后再说吧。”聂布离心疼地关心着病榻中的师父。

听着聂布离的话，玄诚子一生气，脸色变得更加难堪了，“哦——哦——”呼吸急促困难，接着说，“这，这就是你最大的缺点——仁慈，仁爱泛滥成灾。”

“为师还能活多久，心里清楚，再不说出，恐、恐怕日后再也没机会了。你对谁都好，就是缺少那种威严，听之任之，最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你是为师最放心不下的爱徒！”

这时，玄诚子把眼光移到冯羽寂身上，“冯，冯羽寂，把，把聂布离交给你了，希望你要好好地照，照顾他，为，为师走了——。”话没讲完，玄诚子便咽了气。

……

“看，师弟，你女儿聂娇上场了。真是人见人爱的小美人胚子啊！师弟真有福啊！”

掌门师兄冯羽寂的话打断了聂布离痛苦的回忆，苦笑了一番，“如果我女儿没有牵扯到李笑天的身上，我可能真是幸福的，女儿毕竟是自己前世的小情人！”听着这话，冯羽寂的笑容戛然而止，神色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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