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多久呢,都作不了画了,损失多少银子啊……”
捧砚懒得理他,自去找药酒。他为了显得画作珍贵,轻易不肯动笔,这时候倒说起损失来了。
裴七妹走进去:“六哥,你掉钱了?”
“嗯……”裴义淳躺在榻上,有气无力。
裴七妹走过去坐他旁边,低头看他:“掉一枚铜板都要心疼三天,二两银子你还过不过了?怎么不捡起来?”
“你少管我!”裴义淳想起来更加难受,翻身面朝里面。
“难道是掉粪坑里了?”
“哎呀!”裴义淳坐起来,“裴骊珠,你一个小姑娘,嘴里说话怎么这么污秽?快走快走,不要污了我的文房!”
他的卧室和文房是相通的。
他的抠可不止在钱上,好东西他都爱、都不舍。他精心布置的书房,擦灰尘都要用花瓣上采来的露水,心思不纯的人不能进去,粗鄙之言当然也不能在周围响起!
“就你毛病多。”裴骊珠说,“我看就是掉茅房里了。”
“你——”
“少爷——”捧砚拿着药酒回来了。
裴义淳赶紧对裴骊珠挥手:“你快出去,我要脱衣服了。”
“哼!”裴骊珠起身出去,在外面呆了一会儿,突然灵机一动,跑去找安阳长公主告状。
安阳正在房中看布料,见到她道:“来得正好,天要冷了,要裁新衣,你自己过来挑料子。”
“阿娘给我选吧。”
“阿娘老了。”安阳笑道,“不知道你们小姑娘爱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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