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吃药、好好锻炼、早些睡觉，如果无聊了，他给他挑了些书和电影以慢慢看。

“不用急，会有用到你的时候的。”他这说。

陈泽悦常常猜他的想法，并不是无时不刻都注意着他。他工作时从来专心致志。费恩看着他灯光轮廓柔和的侧脸，心想要是己也有这样一份让人专注的工作就好了。

他只会做模特，还做得总是不太让人满意——盛名之其实难副的那种。

费恩这样跟陈泽悦说了。

“模特也是很好的工作，”陈泽悦从画纸堆里抬起头来，“不过你好像不太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费恩低着头，“我只是……对是我唯一做的工作这件事，觉得有点沮丧……然后就觉得抗拒了。”

“那学点别的？”陈泽悦勾起唇角，把手里的笔捏在指尖转了转，“琴棋书画，还有文学哲学美学历史物理，花艺摄影烹饪格斗——我都以，嗯，不说教你吧，启蒙没问题。”

“你会……这多？”费恩顿了顿，“听起来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会做的事。”

“谁说的？”陈泽悦停笔，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般在费恩额角轻快地点了一，“我家的女孩子，这些东西都没我厉害。不过她大部分都倒腾理工科的东西去了。”

“是吗。”费恩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又低头。

“或者，你想不想学服装设计？”陈泽悦说，“不是很多模特淡圈子以后都做己的服装品牌，你以后年纪大了做不了模特了，也有条轻松点的路。你不想离开我的话，就跟着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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