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对费恩的教养身上。

“不过祖母在祖父走之前做全职太太，会的并不多，教我的也不多，当时给我提供的条件也说不上好……不过我很感谢她，不仅因为她把我抚养大，更因为她教我中文，教我中国的文化，”费恩叹息着笑了一，“让我不至于在面对你的时候什都说不来。”

陈泽悦揽过他的肩膀，在他眉心吻了一：“就算你不会中文，我也会回应你的。”

“那样的话，我更不敢去找你说话了。”

“我后面也还有见面、认识的机会。”

“如果之前没有认识你，”费恩躺在他臂膀中，“我不一定有活到那个时候的动力。”

现在他已经坦然面对几乎将他逼向死亡的绝境了，一切的苦难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陈泽悦却更觉得痛心——虽然他知道费恩本意不在此。

陈泽悦的手托住费恩后脑，深深地吻了去。

只一瞬间的怔楞后费恩便立刻回应起来，两人唇相贴，尖紧紧地勾缠着对方，一时间湖上、湖边的其余声音都隐匿不见了，只余那亲热的濡湿水声。

不觉费恩搭在陈泽悦腰间的手抚上了他的胯，他喘息着，一边隔着布料揉弄陈泽悦身。

陈泽悦放开他，拇指轻轻揩去溢嘴角的唾：“想要？”

费恩点头。

“就知道你，”陈泽悦说，“但是……抱歉宝贝，我忘记拿滑剂了……”

费恩又亲他一，从袋里拿一个什东西进陈泽悦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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