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在娱乐圈这个圈子里，男男女女乱的很，她自然也见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过。所以眼前两人的关系她心知肚明，理解的对叶慕希笑了笑。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从未见过你们。”

叶慕希也没纠正这种说辞，事实上他今天来不过是因为柳莺醒了来见一面罢了，顺便解开自己的一点疑惑：“为什么要做后面的事情？我并没这么要求。”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为了报复而逼着一个不是仇人的女孩子去被人强暴。

闻言，柳莺又笑了笑，或许是因为仇人都有了凄惨的结局，所以她的心态归于平和，总算有了微笑的能力。“我知道恩人有后手，但不可否认我这种做法更直接粗暴也有效率，不是吗？”

反正，她早就不在乎自己这幅身体了。

叶慕希定定的看着柳莺，片刻后悠悠的长叹一声，出口的话语似喜似悲又仿佛什么都没有，那般平静无波。“这次很有可能你会一睡不醒。”

他对这种对生命的轻率态度依旧抱持着一定的困惑，在他看来，再苦再难再绝望，活着总是比死去要来的好，至少活着还能去希望去向往，而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柳莺扬唇加深了笑容的弧度，脸上不带半分差点丧命的后怕，甚至她的眼睛中还有着几分看淡生死的沧桑：“恩人不必放在心上，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下的选择，我并不后悔。对我而言，从我父母死不瞑目那时起，我的生命早已经不是最重要的，甚至连重要都谈不上了。为了报仇，我从一开始就将自己这条命当做了筹码，随时做好了付出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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