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立刻眉开眼笑，手抓着玉连忙应下，“大侠先坐着，我这就去做菜，这就去。”

厨房里，掌柜借着烛火把玉的成色又看了一遍，顿时乐了，他笑眯眯地拿着玉亲了一下，小心地贴着衣服塞好，这才洗锅做菜。

外面财大气粗的客人虽然一眼看上去就脾气不好，却是极其的有耐心，掌柜做了好一会儿的菜，中间透过门缝去看他，也见他是冷艳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的模样。

掌柜确定这人不会以“做菜那么慢”为由突然发疯后就淡定地继续了，他心情好，一边炒菜一边轻哼着小曲。直到脖子那再次传来熟悉的凉意。

“……”掌柜看着脖子上横着的刀欲哭无泪，“大侠，我这就要出锅了……”

大侠笑了笑，却没有高冷。“掌柜的，”他和气道，“这菜便先给我吧。”

他放下一些银两，也不管别人怎么回答，目光挑剔地在那灶上左看右看，最后指了一个肘子和一大块牛肉，“这两个你一会儿做。”

随即回过头，微笑道，“可以吗，掌柜？”

他话是询问的意思，笑也是和善的笑，偏偏两个合一起就一股不可以那就去死吧、我的刀已经饥渴难耐了的意味。

“……”我还能说什么呢？

掌柜笑得比哭好难看的同意了。

等几个菜做完，那人又不知从哪摸出食盒，“便装这里面。”

掌柜小心翼翼地看他，“前台那还有个客人，要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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