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又不耐。
这声音带着电流,从头顶一路到尾椎,将陆晚整个贯穿。
挂断电话,两人这种耳鬓厮磨的姿势维持了好几分钟。他紧搂着她,鼻端轻嗅。等兴致起来,那人开始一寸寸地亲吻她的耳垂,脖颈和肩膀。
在陆晚颤抖着沉沦的前一秒,他募地松手。
依旧没有谁来冲掉泡沫。
丢下句惹人嫌的评价,那人后退,又后退,不知何时已悄声离开,再也没回来。
梦里的陆晚很想反驳“我不笨”“我张嘴了”,或追问他“你跑个什么”,可她咿咿呀呀地干嚎许久,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也想睁眼,想伸手抓住什么,或者打他一巴掌……用尽力气,无济于事。
最终,陆晚也只喊出了一句:
“陆阳!”
随着这声呼喊,陆晚睁开眼腾地站起身来,腿上那本康德随之掉了下去,正砸中脚背。她在痛楚中彻底清醒。
病床上的庄恪,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这边。床头灯的昏黄亮光从上方直射而下,在他的眼眶中晕染出浓重的阴影,男人瞳色幽深,辨不出喜怒。
“那个,我、我昨天没休息好。”看了眼户外显出些亮色的天光,陆晚知道自己八成已经睡了很久,一时也有些愧疚,捡起书就念:
“假如我们像动物一样,听从欲望、逃避痛苦,我们并不是真的自由,因为我们成了欲望和冲动的奴隶。我们不是在选择,而是在服从。唯有自律——”
“够了。”庄恪打断她,“你出去,我要睡觉。”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网页】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使用【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并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网络。
收藏网址:www.lengmenx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