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显然都不待见它。今天吃饭两位可都在的,别带去给人添堵。”
庄恪依旧没做声,只依言将守宫放回了恒温箱里,又拿了喷壶给箱子加湿,动作有条不紊,慢而细致,存心让人等。
这下庄悯也不着急了。她斜靠在书桌边沿,双手环臂,问:“你和南医姓余的副院长到底有什么仇?还是说,是跟那个姓阮的护士结了梁子?芝麻大点事闹得满城风雨。”
“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庄悯漂亮的眉毛往上一扬,“是你让我找老庄关注这个案子的,他待会儿八成会问到。我总不能说,我自己看这个院长不顺眼,漂洋过海专程回来整人家吧?”
“伯父不会问的。”庄恪安顿好守宫,让帮佣递了帕子细细擦干净手,“他刚上任,正好碰到医疗体系搞廉政巡查,我送点反面典型给他拿来做文章再及时不过。互惠互利,不需要细问。”
庄悯无语地呵了一声:“你啊,在屋子里憋太久了,憋得满脑子都是坏水儿。不对,你从小就这样,天生的阴谋家,我服。”
对方很冷淡地点点头,用坦然的认同塞住了她不饶人的嘴。
庄悯这回彻底没脾气了。
妖娆懒散地踩着细高跟踱到恒温箱前,她用尖尖的孔雀蓝指甲敲了敲玻璃立面,把那只守宫吓得舌头都缩了回去。
“它叫什么名儿?”
帮佣轻手轻脚地为庄恪穿外套,男人时不时配合地抬起胳膊,淡淡回道:“还没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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