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深有体会。

楚留香沉默了许久，才道，“公子大才，楚某自认不及，但若是公子日后为祸江湖，楚某却绝不会袖手的。”

蝙蝠岛已毁，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原随云是蝙蝠公子。

原随云却笑了，“随云上有老父在堂，下有娇妻爱子在怀。为祸江湖这种事，在下却是没有兴趣的。”

楚留香不知怎么舒了口气，一直紧紧绷着的心弦松了下来，他笑了笑，道，“听闻公子喜得麟儿，却不知观音娘娘如今……”

无花淡淡道，“江湖上再不会有观音娘娘，而母亲自可清茶淡饭悠闲度日。”至于石观音是否真正情愿，那并不重要。

楚留香的心情突然又好了很多，石观音固然不是好人，但若原随云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亲儿的娘亲，这样的心性却委实太过狠毒了。如今，却是很好。

楚留香长长的舒了口气，温文尔雅的世家贵子，阴沉冷酷的蝙蝠公子，是正是邪都不重要，只要人心底还有着光明，那么总是值得相交的。

所以，楚留香笑了笑，道，“*一刻值千金，楚某这就告辞。日后江湖相见，或可煮酒夜谈。”

郁金香的气息完全散了开去，楚留香已经离开了。

无花的目光落在原随云身上，他的神色很有几分莫测，他缓缓道，“我一直觉得，你对楚留香似乎……”

无花略一斟酌用词，才道，“很不错？”

原随云哑然失笑，“哪里不错？难道是让他由希望到绝望，再从绝望到希望这样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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