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老师说不好听。”唐鸢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儿轻。

“当时六一儿童节，每个班都要出节目。我们班只要报了名的小朋友都选上了，可老师说我的朗诵不好听，就没有选我。”

“当时的晚会是在一家很旧的剧院办的，我就在台下看着上面的小朋友表演节目。他们脸和嘴巴都涂得红红的，像是猴子屁股一样，可我却觉得特别好看……”

女孩的声音很轻，说到“猴子屁股”的时候还笑了笑，可在楚云佼听来，她快哭了。

“是她眼光不好！”楚云佼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无声安慰。

“我当时不这么觉得啊。”唐鸢吸了吸鼻子，一笑，“当时就想肯定是自己的节目太差了，才没选上。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我没去她开的小超市买过东西。一次都没有。后来她当着全班的面说，只有我一次都没有买过。”

“然后整个小学六年，她都是我的班主任，却总是说我做得不够好。即使我考了一百分，她也没有表扬过我。”

“……”楚云佼已经不知道对这样的奇葩老师说什么了。

“然后就是初中嘛，有一次全国英语演讲比赛，我们班有一个名额。我和另一个女孩儿是同学们选出来的。可是，当时的班主任找到我，说我的发言没有她标准，然后就让她去了。”

“后来我在厕所听到那个女孩和家里打电话，才知道，他们给班主任送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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