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去舔别的地方，秦言总算恼了，“你把我当你的糖呢？”

“没有，我以毛主席的名义起誓，你比糖好吃多了！”祁锦年大口呼吸了两下，秦言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暧昧的雾气，羽扇一般的睫毛似乎都沾染上了水雾，嘴唇因为她的蹂躏红得充血，只有脸色还稍稍苍白，祁锦年不满意，一口就咬了上去。

“你闹够了，换我了吧？”秦言拦腰一用力，祁锦年双臂力道不够，没能撑得住，跌在秦言身上，嘴唇触碰的时候撞痛了牙齿，连疼都来不及喊，眼睛里蓄着眼泪的时候秦言的唇已经欺了进来。辗转厮磨，祁锦年只觉得自己快死了，秦言的舌是火热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贝齿被一一扫过，耳边是秦言挑逗模糊的声音，“年年，我其实很喜欢你的牙齿，第一次给你补牙的时候就喜欢了。”

祁锦年一个气结，这牙医就是牙医，对人不感兴趣就先喜欢牙齿了！唇上传来一点刺痛，秦言已经开始吮吸了，间或用她的牙齿轻轻啃咬，让祁锦年想起她以前养的仓鼠。

一吻终了，祁锦年伏在秦言身上，开始研究怎么亲吻秦言细长的脖颈，“你今晚吃的是橙子味的糖。年年，其实那天，你没醉吧？”

祁锦年刚爬进秦言衣服里的手停住了，“哪天晚上？”

“别给我装傻，你装醉的水平实在是不高明，借醉强吻我，还真是个小笨蛋。”秦言的声音悠远而深长，在空旷得过分的房间里一圈圈盘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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